⭐️是苏皖知吖~

为你 千千万万遍

【汀上白杀】红绳

        磨磨蹭蹭终于完结篇啦!

  全文1.1w+

  沙右 HE 全程纯糖无虐 放心食用!

  去年写的攒到情人节发()

  本来想白色情人节发完的。我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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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再三强调沙一汀不许抽烟,不许点外卖,不许对着空调吹后张毅成才敢戴上口罩出门。

  汀子虽然是个笨比,但是终究二十四岁了。长得娇,不过不娇气,照顾自己三个小时总可以吧?

  张毅成一路小跑,推开了玻璃门,映入眼帘的不止空调风还有在擦镜片的老板。

  “诶小伙子来了!”老板笑脸盈盈地戴上眼镜。

  “是!奶奶我把头发带过来了!多少钱?可以微信付款吗?我先转给您。”

  老板早就把工具一一摆好了,“可以,五十。”

  张毅成有些惊讶,“这么便宜啊?”

  “你这都做了一半了,剩下就编一编,打个结就好了,又不麻烦。”老板笑了笑,领着张毅成走进柜台里面。

  一排玻璃柜和墙壁中间摆了一张小木桌,打火机孤零零地躺在上面。

  “奶奶你也抽烟啊?”寻思着找点话讲的张毅成弱弱地问了一句。

  老板先是愣住了,而后朗爽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有,那打火机是用来烧绳尾的。”

  张毅成尴尬地挠挠头,哦了一声。

  “你这手链编得很好啊!可能放久了,两头有点松动。”老板再次审视了那条手链。

  “啊是吗,这不是我编的,是我奶奶编的。但是她过世后我们家就没人会编红绳了。”张毅成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拿出来,“这个项链也是我奶奶编的。”

  或许是老人都不对生死那么畏惧,老板点点头,夸赞他奶奶的手巧。

  老板特意拿了四条新的红绳,给张毅成示范了一下怎么编,他很快就自己上手试了。

  只不过没编多久,被张毅成随手揣在兜里的头发就派上用场了。

  “小伙子你就带了一撮?”

  张毅成张着嘴巴发出了疑惑的叹词,“哈?难不成要两撮?他头发太少了,可能不是很够。”

  “我的意思是你还得剪一缕自己的头发啊。”老板哭笑不得。

  二度社死的张毅成不是很放心地盯着老板手里的巨大剪刀,觉得认怂,“诶诶诶奶奶!我头发比我对象还少!您少剪点!”

  编红绳这种事就是越编越灵巧,特意带了眼镜的张毅成刚开始还得一步三回头,后来就能自己流畅地编下去了。虽然一条手链也没多长,加上沙一汀的手腕又细,但长年缺乏锻炼的张毅成还是手累得微微发颤。

  “你编到这儿就差不多要加头发了啊。”老板已经编完一条完整的手链了,等了会儿进度龟速的张毅成,“你跟你对象怎么认识的啊?挺好的小伙子,你女朋友很漂亮吧。”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本质。

  “奶奶,没有,是我男朋友。”张毅成手上的动作没停,抬头跟老板对视了一眼,“他是挺帅的,虽然跟我比还差点。我们是因为音乐节目认识的。”

  说实话张毅成心里是有点忐忑的。

  “男孩儿啊……”老板正在修剪张毅成带来的头发,也是,女生鲜少会留这么短的头发,“那你编这么短够吗?”

  张毅成僵住了几秒,像是没想到这个回答,“哈哈没事,我俩都瘦,他骨架比我还小点。”

  “够了够了!”老板阻止了张毅成继续编下去的手,“取这么多就够了。”说罢递给他一点头发。

   10

  “汀哥!我回来了!”摘了口罩的张毅成踏进房内,一眼望去找不到沙一汀的身影,“汀哥?汀哥!”

  难受得把自己裹进杯子里的沙一汀好像听到了张毅成若隐若现的呼喊声,但他只是发出了几个鼻音,张了张嘴巴,除了气音什么都讲不出来。

  喉咙干得发疼,沙一汀皱着眉头,头发帘掩住视线,额角热到冒汗。

  “张毅成。”他吓得拖鞋都没换就闯进了沙一汀的卧室,这时沙一汀发出的动静才被张毅成听见。

  “我在呢,汀子。怎么了?”张毅成触了触沙一汀的眉心,平日里凉得喜人的皮肤如今烫得惊人,“你是吹空调了还是怎么了?”

  沙一汀烧到脑子犯浑,迷迷糊糊地认清张毅成的脸,“我不知道~我也没干啥啊。”

  张毅成也不指望他现在能有多清醒了,把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往沙一汀胳膊下一放。

  三小时,三十八度七,太可以了。

  汀子牛逼,他要是好了之后负负得正,脑子灵光了,我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疑问的。张毅成发誓。

  “我去给你拿退烧药,等一会儿啊。”张毅成撒腿就跑,跟沙一汀抢自己烟的时候一模一样。

  张毅成拿了一片阿司匹林和一杯热水回来前沙一汀真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度秒如年。原本没这么难受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张毅成一来,好像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被激活了,毫不夸张,沙一汀难受得想拿枕头把自己闷死。

  光坐起来一个动作就耗尽了沙一汀的洪荒之力,张毅成体温正常的手臂贴着自己的肋骨,他第一次发觉发烧和吃了春药那么相似。

  靠我在想什么啊?!沙一汀快被自己脑海里的声音震撼炸了。

  我人麻了啊,仿佛在抛尸的张毅成快裂开了。

  开水咽都咽不下去,好在他们只有保温七十度的习惯,兑了点凉水的热水刚刚好润湿喉口。小小的圆片宛如一把钝刀,瞬间划过沙一汀的喉咙,留下延绵的痛感。

  发烧的人本来兴致就不高,退烧药的药效让人昏昏欲睡,没多久沙一汀就不做声了。

  “汀哥你先睡着,我去拿点东西。”张毅成知道沙一汀听不见,但是莫名其妙想告诉他。

  想到了就做了,想一出是一出,一直是张毅成的人生宗旨。

  他翻出来一个空了大半的本子和一支普通的钢笔。或许我不是很擅长说话,张毅成是这么想的。

  尽力编出来的手链摆在一旁,可以看出制造者很用心,但是依旧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两个人编出来的。

  ‘送给沙一汀的小小礼物:看到你又没把自己照顾好后我好像有点后悔这么着急出门给你准备这份礼物了,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收下我的礼物吧,正好你今年不是本命年吗。你昨晚说也想要个红绳,不知道是实话还是胡话,但是我记下来了。我跟你说过,我奶奶留给我了一条编了一半的手链,昨天给你找药的时候恰巧摸出来了。我找楼下首饰店的老板学了怎么编红绳,后面的部分都是我自己编的!中间的菩提子象征着健康平安,祝汀子身体健康!傻人有傻福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一个家里有一个人聪明就够了。上午偷偷剪了你一点头发你不会生气吧?没事,反正我也被剪了。我们两个的头发都被编进了这条手链里,寓意着结发夫妻。也代表我想跟你栓住此生,系住来世,希望来生还能在一起。有点小傻逼,也有点小矫情,傻就傻吧。最后,希望汀子早点好起来!弟弟巨爱你!——编了两个多小时红绳的张毅成‘

   11

  撕下这张纸,张毅成捏起沙一汀的手心,给他套上了那条手链。

  红色的细线拴住了沙一汀被肌肉包裹着的骨头,卡在手掌的软肉和手腕凸起的三角骨之间。

  生病让沙一汀更白了些,鲜明的颜色对比造成了视觉冲击。张毅成一动不动,注视着,严格来说应该是欣赏着他爱人的容貌。

  三十八度的高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张毅成床上睡着一个病人。

  回过神张毅成才发现自己攥着沙一汀的手已经几分钟了。

  草,老色批一个。张毅成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也不敢出去,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旁边刷手机。

  沙一汀这一觉足足睡到了晚上六点多,当他蹬蹬腿醒来时,脑子里乌云好像被驱散了不少,至少他能对外界有感觉了,而不是思绪局限到仅够感知自身在散发热量。

  “杀不死。”刚睡醒惺忪的嗓音和沙一汀独特的咬字从未失手地再一次抓住了张毅成的心脏。

  “诶汀哥,我在呢。”

  汀哥,我一直在呢。

  沙一汀启动了又没有完全启动的大脑没把话题继续下去。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手上陌生的饰品,“这什么啊?”

  “红绳,送你的。”张毅成用手蹭蹭他脸上那一点点软肉,“弟弟还写了封信,要看吗?”

  小病号顶着下眼脸上的一抹绯红眨巴眨巴眼睛,“不看白不看。”

  写信避免了一半尴尬,剩下一半尴尬在沙一汀读信时挥发在空气中。

  他读完信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绳,笑起来,“杀不死你知道吗,我昨天非常怀疑还以为你生气是因为你的红绳里编了其他人的头发呢。”

  张毅成勾起一个像边牧的微笑,“我长得就那么像渣男吗,汀子?”

  “不是吗?”张毅成总觉得沙一汀笑起来很像个小孩子,“渣男,专门骗我这种良家少男。”

  自我定位挺清晰的。在张毅成眼里沙一汀不仅长得像个纯情少男,言行举止更是完美契合。

  就像张毅成和沙一汀完美契合那样。

  他摸摸他的头,“准备吃晚饭了,汀子。”

   12

  那条红绳似乎是与沙一汀冥冥之中有一点缘分的,张毅成嚼着嘴里索然无味的青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来回夹菜的手腕。

  沙一汀总是无师自通地把一些很正常的东西戴的涩里涩气的,或许是张毅成的滤镜有点重了。

  娇气是不自觉从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不是娘,是娇。

  眼底的一丝大红来回穿梭在沙一汀的视野里,戴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像个小女生。

  张毅成帮沙一汀解决了那块他一直夹不起来的豆腐,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他皱皱巴巴的小脸。

  妈的这么漂亮的对象怎么就被自己搞到了呢?张·凡尔赛·毅·活该有男朋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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